這角落,接送Emma上下課偶爾會停車的地方。
今天周六為了一只簽名來校一趟,
沒帶孩子趕上課匆忙,
也不急著離開往哪裡去,
黃花酢漿草,看過它們奮力的在這水泥地蔓延不知幾回,
這才有一點衝動蹲下來停下來拍它一張,
太容易被忽略的勇氣。
近幾年開始會特意去記住野花小草的名字,
可是黃花酢漿草,卻從來不用刻意去記。
它們是孩童時期就生長在院子裡草叢邊校園各處的玩伴,
我太熟悉那飽滿裝著種子的圓錐形碩果即將爆開的顏色,
還有它們被握在手指間種子霹霹啵啵跳舞衝出的力道,
咬著嫩枝會是怎麼樣的微酸。
我永遠記的兒時第一次在初鹿山間看到紫花酢漿花有多麼驚艷,
以為小黃花小綠葉長大會變成紫粉紅色。
這些緊緊跟隨的連想都是小時候靠雙手觸摸而來的。
兒時大部分時間都跟鄰居玩伴在野外探險找樂子,
哪一種果子是苦的別碰,
哪一種草別傻傻的徒手就去抓採,
有些葉汁沾了手要好多天才洗的掉,
長大後才知道原來它們都是有名字的。
要怎麼說城市孩子所難以能瞭的童趣?
她們日常間難以有自主去親近土地的機會,
我不敢衡量這些損失,
當然更難以量化或估算成任何價值,
只希望,她們對於親近大自然的渴望,
可以持續很久很久,
並且總是能從其中自己找到樂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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